慕容浔的声音没有停下来,每一句话都如同敲打在他的心上:“那些山匪将她掳走,的确不算道义,但他们在困境之中却给了她尊重跟关怀,所以哪怕困境是由于对方而起的,轻丹都愿意谅解。至于我,从我与她认识之初,我就给予了她全部的信任,所以她对我不会心生警惕,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吗。”

“那么你呢,霁儿,你又为她做过什么?”

“你不是说沈月秋绝不会做那种事情吗,可你不妨回忆一下她之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