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眼神有些哀怨地看向慕容敛。

“为什么大家将所有的事情都瞒着我,我就这样不中用吗,连替你们分忧的作用都没有?母亲是三缄其口,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何事。即便我担心地不得了,夜里都快睡不着了,她也咬牙不愿道出口。现在关于您的事情,我想问,您也是同样的态度。是不是在你们心里,我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,所以发生任何事,都不值当跟我讲的。”

她越说越觉得委屈,堪堪就要落泪:“是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