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陵,这几日里积压在心里的情绪才全部爆发出来,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声音也变得哽咽。

“傅山......”洛善公主顿了顿,声音也染上了哭腔。

傅山点点头,“我在。”

“我好害怕......”洛善公主哭诉道,“渝北要是真的守不住,我怎么对得起先帝,对得起皇室的列祖列宗,先帝将江山交到吾辈手中,却不承想不过数年就葬送了,我这心里就跟刀割一样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