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干脆。 舒洁没有马上回答。 也没有看向阮建国,只静静的听着周遭的蛙鸣声。 大概就这样沉默了十来秒钟后,她问他:“确定了?” “嗯。”阮建国声音很轻,但是却异常的坚定。 舒洁又沉默了,最后她开了车门,冷声道:“明天有一个重要的合约要签,后天上午可以。”说完这话,她下了车,啪的一下就关了车门。 她蹬蹬蹬的脚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