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。 “瑧子?瑧子?出了什么事了?”阮杰。 直到脚上的痛楚传到大脑,陆瑧才从刚刚得知的消息中回神过来,他垂下眼睑,遮住自己眼中这一刻的惊痛,不让身边的同学看到。 “没事,你刚刚说……娇娇和段胥订婚了?是吗?”他像是自虐一般的又确定了一次。 “对啊,昨天刚确定下来的,就在娇娇十五生日的那天,你说气人不气人。”隔着电话,阮杰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