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现在确实不太放在眼里。 但是那并不代表,许建林就能这样理所当然。 他放下手中的锄头,脱下手上的白手套,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,自己叼了一根,又递给了许建林一根,看着他颤抖着皲裂的手过来接,没有抽,而是宝贝似的夹到了耳朵上,心下叹了一口气,问道:“建林啊,我听说你最近都没出去找工作了?现在一开口就是找我借三百,感情把我当成了开银行的啊?” “阮大哥,不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