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是死不了的呢。 “那个,那个,这是我绑上的。”之前那个心虚的汉子在一边不好意思的解释。 原来昨天许胥他们走了后,段谦洋把他们送到这里也走了,冯年年不知道怎么就将嘴里的汗巾抵了出来,大半夜的,一直咯咯的机械似的笑着,实在是太渗人了,别看他武高武大的,但就怕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,所以再往冯年年嘴里塞了那汗巾还不够,还特意去找了条毛巾绑着,这才阻止了她发出那些诡异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