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欠着她的,凭什么要用她的不幸去换别人的不幸。 杨小娜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她,笑了笑。 她活了十七年,所有的美好体验都是在阮家人身上的得到的,没人会明白她的感觉,阮家人于她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注曙光,让她舍不得放手。 “娇娇,我们是朋友。”杨小娜最后说,即使相差了五岁,但她是第一个说要和她做朋友的人,那就是她唯一的朋友。 “嗯,我们是朋友。”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