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吗? 阮娇娇眨眨眼,垂下的眼睫毛轻轻的颤动着,就如同她现在的人一样脆弱。 许胥的话梗在喉咙口,根本无法回答她的问题,因为这个问题是无解的,就像是他至今也没弄清楚当初抢她身体的人到底是谁,又为什么做下那么做恶事。 这些都是无解的。 阮娇娇低头望着自己受伤的手指,睫毛颤动的更加厉害,眼睛止不住的发酸,她不想哭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