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呼声。 背对着她正认真做着什么的许胥立即转头看了过来。 见她醒了,就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,站起身走过来,将垫在她膝盖下面的枕头放好,又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,见没有崩开这才将视线投注在她的脸上。 阮娇娇擦着眼睛,刚起床的声音带着嘶哑,就像是撒娇一样的:“胥哥哥,几点了?” “六点。”许胥回答,弯腰扶着她坐起来。 “好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