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所,不想在床上继续躺着,就让阮建国抱着她去了楼下。 “娇娇醒了啊,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啊?头疼不疼。”楼下正在择菜的阮林氏问,旁边肉肉正啃着肉骨头,这是它今天守着阮娇娇得到的报酬。 划伤不可怕,最可怕的是感染,随着感染而来的就是发烧了。 好在阮娇娇状态很好,除了腿有一点点的疼,没有其他的并发症。 舒洁从外面进来,手上拿着一张证明,那是刚刚药店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