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刚刚到家时,阮娇牵着他右手时,他自己感觉到的,只是当时人多他也没具体问,只是在心里记了下来。 “怎么了,难道娇娇还有什么不能给哥哥看的吗?”阮浩问,故作伤心的样子。 阮娇娇抿抿小嘴,虽然知道他是装的,但还是有些舍不得,将自己的小手给伸了出来。 从中指末端到手腕,一条五六厘米的粉色印入眼帘,可见当初这条疤有多深,又有多严重。 “怎么伤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