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性问题。” “柳招娣那样的人,就跟狗皮膏药一样,粘上了就再也甩不掉了,我怕你二叔和你哥哥犯糊涂。”当然,这个糊涂她是绝对不允许他们犯的。 “那奶你跟二叔说清楚,就说俊哥哥要上大学了,弛哥哥也在读高中了,要花很多钱的,伟哥哥那里,娇娇去说。” “你说?”阮林氏忍不住笑了起来,刮着她的小鼻子:“你咋说。” 阮娇娇看她笑了,自己也忍不住笑了,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