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娇娇再看向眼前的许建林,这些年他就像是在点灯熬油,熬完最后一点就要灯枯油尽了一样,瘦到完全脱形。 她看着他颤抖着手,从又脏又破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袋子,还是那种用来装食用盐洗净后的袋子,从里面抖出一堆的零钱,两分五分的,一毛两毛的,最大的也才五毛。 数了好一会,才数出了三块钱,抖着手,有些不好意思的递给了阮建民:“建民,这里是三块……”周围围了很多人,都是等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