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真正接受不了的,其实也不是她去了一年不回来,而是…… 阮娇娇垂下眼:“哥哥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 “哥哥知道娇娇最聪明了,你也不要嫌哥哥烦,哥哥只是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。” 阮娇娇点头。 阮弛看着垂着头的阮娇娇,避开她头顶的伤疤,小心翼翼的摸了摸,眼角瞥到后面不知道何时来的舒洁,起了身。 走过去的时候,阮弛在舒洁的身边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