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后门出去了。 里屋里,阮林氏先帮着阮弛用毛巾擦拭着伤口边沿,看着他不时的吸气,又是心疼,又是气恼的道:“现在知道疼了?刚刚不是还在充好汉的吗?” 阮弛紧紧的抿着唇,没有说话。 视线落在另外一边,许胥正在给阮娇娇擦眼泪,肉肉绕着她的小腿转圈圈,不时的支起上半身看一眼,急的不得了。 阮娇娇每次哭得狠了,都会有些脑子发懵,人也变得恹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