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对未来的绝望,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哭一场。 可是他又不敢哭得太大声,只咬着自己的唇,死死的咬着,无声的啜泣着。 等到发泄的差不多了,他才抹了抹脸,去厨房打了冷水,狠狠的洗了一把脸,然后回房间,用一个破旧的包收拾了一些衣服出来。 做好这些,他又在拿出纸和笔来,在上面写了几句话,搁在阮弛那边的书桌上,背上那个破旧的包转身出了门。 经过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