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等。 就是大半夜。 阮林氏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,等到感觉到后院传来淅淅索索的敲门声时,激灵一下,立即睁开了眼睛。 旁边阮娇娇趴在她的怀里,睡得四叉八仰的,她小心翼翼的挪开她的细胳膊细腿儿,又动作轻轻地从床上爬下来,也没点灯,就着晚上的月光摸索着去了厨房。 “是小胥吗?”她隔着厨房后门问。 “嗯。”许胥应了一声,声音压得很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