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哭的伤心极了。 柳来福也不过是个刚满二十的小青年,自认为有些小聪明,来之前信心满满的想着该怎么说服阮建党,可是等到了病房,呐呐了半天,才整理出一句干巴巴的话:“姐夫,我姐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?怎么就要离婚呢?你给我说说,如果是她的错,我一定帮你好好说说她。” 完全忘记了那天说要帮着柳招娣揍欺负她的人的霸气话。 “不用了。”阮建党移开视线,态度很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