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自己哭得那样伤心,才勉强得来一个怀抱与一个承诺,却因为他段胥的一个电话,就能被毫不犹豫的推出去,心里就无法平衡下来。 明明她的母亲也是段家人啊,就算比不上段胥,但也是表小姐啊,为什么她连阮娇娇都比不上! 嫉妒就像是野草,在冯年年的心力疯长,让她有些绷不住情绪的再次握紧了身下的床单,但被江萧当成是伤心过度了。 “乖,别怕,你还有我。”江萧温柔的安抚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