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年年身侧的手都死死的捏成了一个拳头,努力竖起耳朵,听着段胥接下来的话。 但段胥接下来的话,却让她忍不住想笑:“闻出来的。” 段胥的五感比别人都要敏感,尤其是段思书明显是慢性中毒好几个月了,身上带着的气味和别人根本不一样,他几乎不用刻意去闻,光只是站在这里就能感觉出来不对劲。 “中毒?”段鑫还是满眼的惊愕:“怎么可能啊,这不是车祸……怎么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