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不记得。”江斌低低的笑了一声,面露讽刺,眼角曾经被那只猫挠过的地方,现在还有这一道浅浅的伤疤,他嘲讽道:“在她心里,我甚至连一只猫都比不过。”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无法释怀的地方,一只猫都比他重要,他江斌何时这么卑微过。 “当时舒微很在乎那只猫?其他人呢?什么反应?” “不记得了,太混乱了,哪记得那么多,就记得她为了一只猫落水打……都要跳到那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