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子书也知道这个名字不能刻,他也会尽量阻止他妈,但是在他看来,他阻止,和阮娇娇这样冷酷无情的直接严明永远都不刻,完全是不同的概念。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阮娇娇。 仿佛是第一天才认识她一样。 “娇娇,你说这话是认真的?”他问。 阮娇娇捏了捏拳头:“是。” “好,好,好!”陆子书一连说了三个好字,最后嗤笑一声:“好的很!阮娇娇,我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