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初吻早就在送给了对方,但段胥时刻记着怀里的小人儿还小,从来不敢越过那条鸿沟,顶多是在她睡着后,碰碰她的嘴角,而且一触即开的那种,从来不敢深入,更不敢拿自己的自制力做赌注。 但是现在。 他喝了一点酒,又看着她小媳妇似的在自己身上忙活,又受到了之前进门的刺激,难免就有些耐不住了,一低头,就将人抱在了怀里,吻上了那张让他想的心都要疼了的小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