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随便啊。”阮娇娇无所谓的摇摇头,拽着他的衣领问家里的情况。 知道家里人都安全,也就放心了。 两人休息了一个晚上,养足了精神,第二天就开始继续游玩。 可以说阮娇娇玩的有多尽兴,那么在北都的冯年年每一分每一秒就有多痛苦,度日如年也不过是如此了。 问题更可悲的是,现在对她来说,连死都是一种奢望。 昏迷的时候,她会梦见很多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