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消灭众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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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幡体等级不足，无法承载更高阶鬼物吗？” 张启低语着挥手，两道流光从幡中飞出，正是路飞和佩奇，此时像是被一层无形屏障死死桎梏着。

挥手将两只鬼物重新收入幡中，张启转身走向负一层铁门。锈蚀的门轴发出刺耳声响，二十平米的房间内，十多只阴魂蜷缩在角落，瑟瑟发抖。

“别怕。” 他声音放柔，阴魂幡轻轻晃动，“一会就没事了。”

话音未落，鬼手再次探出，阴魂们依次被抓进幡中。半晌，张张启忽然想起什么，摸出界通仪注入灵力。柔和的光幕裹住他的身形，在房间内缓缓游走，罗盘指针缓慢的转动着，张启隐约的感应到空间节点，却像被一层无形薄膜阻隔，任他如何催动灵力都无法穿透。

确定了这确实能通往阴间的节点，张启收去法器，低声说着“等月圆之夜，再来试试。”

张启来到大楼门口，看了看大楼说道：“该走了。” 张启撤去笼罩大厦的幡影，负一层的阴寒之气瞬间消散。昏迷的众人在他离开五分钟后陆续醒来，袁大师揉着后颈转圈：“哪个龟孙子打晕老子？” 易办事盯着空空如也的走廊，喉结滚动着问：“那、那些鬼呢？”

午夜的香港街头，车灯在雨幕中划出流光。张启盯着系统的积分数字，此时积分已经来到了 点，比张启预期多了1万多点。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。

公寓楼下的路灯忽明忽暗，此时张启不知怎么去面对方婷和方敏两姐妹，他在玄关抽完最后一支烟，接着拿出一个购物袋拿在手里。

门锁转动的声响里，客厅的落地灯突然亮起，方婷听到动静穿着睡衣站在阴影里：“启哥，怎么回来这么晚？”

“处理点事情，回来有点晚。”张启有些在躲闪着方婷的眼神，一边换鞋，一边回应着。

“累了吧，我去帮你热一热鸡汤，喝点在休息。” 说完后，方婷转身走进厨房。

张启听着方婷的语气，似乎不是生气的样子，望着方婷的背影，笑着说道：“好，那我先去冲个凉。”

张启套上浴袍走进客厅，“趁热喝。” 方婷将汤碗放在茶几上，瓷勺碰着碗沿发出清响，“加了天麻，治头痛。”

张启挑眉：“天麻，治头痛？”

方婷捂嘴偷笑，眼尾扬起狡黠的弧度：“看你皱眉躲躲闪闪的样子 ——” 她忽然凑近，呼吸拂过他耳尖，“像极了方敏小时候偷吃铜锣烧被抓包的表情。”

张启几口喝完鸡汤，瓷勺碰着碗沿发出清响。接着从购物袋里拿出礼盒：“路过商场看见的，觉得适合你。”

“又乱花钱。” 方婷指尖拆开丝带，雪纺连衣裙滑出的瞬间，碎钻胸针在落地灯下晃出细碎的光。她捏着胸针歪头看他，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：“低跟鞋是怕我穿高跟鞋崴脚，又要你背吧？”

“哪有？” 他看着方婷偷偷比划着衣服的模样，忽然从袋子里拿出另一个礼盒，“这个给你，上班、出行都可以。”

方婷愣住时 —— 是只米白色托特包，内衬绣着小巧的猫咪图案。她抬头看他，目光里有惊讶，也有某种温热的东西在流动。

方婷忽然伸手勾住张启后颈，将他的头轻轻按向自己 ——“启哥，” 她的声音混着她呼吸 的温度，“下次再买这么贵的……” 话未说完，温热的唇已印在张启嘴角上。

张启瞳孔微缩，手下意识揽住她细腰，手下意识揽住她细腰。就在他喉结滚动着俯身时，方婷忽然伸手抵住他胸口，指尖隔着浴袍布料传来温热的力度：“等等！只给我买了吗？小敏的礼物呢？”

“当然也买了，”接着指向门口的一个购物袋，目光却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。方婷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门边的购物袋。

方婷忽然用力扑进他怀里，双臂环住他脖颈，鼻尖蹭过他耳垂：“以后要对我们姐妹都这么好哦。” 她的声音里带着撒娇的尾音还有丝丝热气。

张启先是一愣，随即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星光。“好。” 他重重点头，手臂收紧将她拦腰抱起。

方婷发出一声轻呼，下意识勾住他脖子，睡袍下摆滑至大腿根部。

“小声点！” 方婷在他怀里压低声音，指尖戳了戳他胸口，“小敏还在隔壁呢!”

张启推门进入卧室，月光穿过百叶窗，在床铺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......!

一个多小时后，方婷蜷在他怀里轻轻拍打他肩膀，嗓音带着沙哑的娇嗔：“都怪你…… 动静这么大，要是吵醒小敏 ——”

张启指尖抚过她汗湿的发梢，忽然屏息感应 —— 隔壁房间的呼吸声虽轻却绵长，分明是醒着的。他低头看她，目光里带着笑意：“小敏确实醒了。”

“那你去看看她。” 方婷推了推他肩膀，忽然想起什么，“对了，把买的礼物带上。”

张启套上睡袍走到玄关。站在方敏房门前，指节叩响房门的瞬间，屋内的呼吸声陡然变轻，像只受惊的小兽。

“小敏？睡了吗？” 张启故意放柔声音，指腹抵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旋。房门悄无声息地敞开，门口的灯光掠过方敏的脸蛋，在方敏紧闭的眼皮下，眼球还在转动。

他在床边坐下，床垫因重量下陷，方敏的指尖下意识蜷紧被褥。“别装了，” 他伸手替她捋顺翘起的发梢，触感柔滑如月光，“再装下去，眼睛该酸了。”

女孩的睫毛剧烈颤动两下，忽然 “惊醒” 睁开眼，睡眼惺忪的模样却掩不住耳尖的潮红：“启、启哥？你怎么……”

张启将礼物拿给她，和他姐的都差不多，不过多了一个小月亮吊坠手链。

方敏拆开丝带的手指有些发抖，银手链滑出。她望着手链上的小月亮吊坠，忽然轻声说：“启哥，其实我……”

“嘘 ——” 张启指尖按在她唇畔，“礼物收下就好，悄悄给你说，只有你有，你姐可没得。”

突然房门又被打开，方婷脸色有些惨白的抱着枕头晃了进来：“我来查岗了。” 她斜睨着张启，指尖戳了戳他腰眼，“小敏身体还很虚弱，不能让你在干坏事。”

“天地良心，” 张启举手投降，“只是陪她拆礼物。”

直到天明，张启和方婷都没有从方敏的房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