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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静谧的房间里,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。灯光昏黄黯淡,将萧夙朝和康令颐的身影拉得悠长。到了现在,萧夙朝才如梦初醒,心底彻彻底底地明白,只要温鸾心的影子还横亘在他们之间,他与康令颐就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鸿沟隔开,再难和好如初。

这些日子,康令颐对他展露出的温柔与感动,曾让萧夙朝心底燃起希望的火苗,可残酷的现实却一次次将这火苗扑灭。每一次,只要“温鸾心”或是“三年前”这几个字如诅咒般响起,康令颐的眼神瞬间就会变得冰冷彻骨,温柔的面容瞬间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决绝与无情。那眼神中的伤痛与愤怒,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,直直刺进萧夙朝的心窝,让他清晰地意识到,自己同温鸾心曾带给她的伤害,究竟有多深、多重,早已在她心底刻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痕。

萧夙朝眼眶泛红,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懊悔,他缓缓抬起颤抖的双手,想要抓住康令颐,却又在半空中停住,仿佛害怕自己的触碰会再次伤害到她。他的嘴唇微微颤抖,声音带着哭腔,近乎哀求般说道:“令颐,朕深知三年前那件事,犹如一场噩梦,给你带来了无法言说的巨大伤害。朕每每想起,都心如刀绞,恨不得时光倒流,去改变那一切。”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些,可话语间的颤抖却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
“朕愿意用余生,每一天、每一分、每一秒,去弥补朕犯下的过错。”萧夙朝向前迈出一步,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康令颐面前,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裙摆,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,“别走,求你别离开朕。再给朕一次机会,一次补偿你的机会。朕知道,无论做什么,都无法轻易抹去你心中的伤痛。往后的日子,你哪怕是骗朕也好,对朕提出再苛刻的要求也罢,甚至,甚至要了朕的命,朕都绝不会吭一声。”他抬起头,满脸泪水,眼神中满是恳切与期待,“只求你能留在朕身边,给朕一个赎罪的机会,让朕用一生去爱你、呵护你,抚平你心中的伤痕。”

在那座辉煌壮丽、气势恢宏的宫殿大殿之中,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倾洒下如白昼般的光芒,将每一寸空间都映照得纤毫毕现。康令颐身着一袭月色华服,宛如月中仙子临世,那华服轻柔飘逸,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,似有流光在其间缓缓流淌。她身姿优雅,稳稳端坐在那张镶嵌着无数奇珍异宝、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华贵座椅上,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严,让人不敢轻易直视。然而,此刻她那绝美的面容上却笼罩着一层寒霜,眼神中透露出的冰冷与决绝,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。

“破镜难圆。”康令颐轻启朱唇,声音清脆悦耳,却又仿佛裹挟着无尽的沧桑与伤痛,在这空旷而寂静的大殿内悠悠回荡,余音袅袅,似是在诉说着一段无法愈合的过往。“哪怕寻来这世间手艺最为精湛、巧夺天工的顶级工匠,穷尽所有珍稀材料与精妙技法,将破碎的镜面修复得平滑如镜,毫无一丝瑕疵,可那曾经断裂的缝隙,却如同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的伤疤,永远无法彻底抹去。”她微微抬眸,目光如两道锐利的寒芒,直直地射向站在不远处的萧夙朝,往昔那段被背叛、被伤害的惨痛记忆,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。“恰似我们之间曾经炽热而真挚的感情,那些被你亲手撕裂的信任、碾碎的爱意,即便勉强拼凑起来,那裂痕深处,也再难找回曾经的温暖、甜蜜与纯粹。”

“在你这儿耗费的所有花销,朕会按照时长,以远超常人想象的天价,一分不少地打到你的账户上。”康令颐微微扬起下巴,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,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与果决。“不仅是你的,在场所有人的费用,朕都会一并承担。”她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侍从与宾客,那眼神如同巡视领地的女王,威严而庄重。“你给朕听好了,朕此番归来,只为一个目的,那便是复仇。那些曾经将朕逼入绝境,妄图残忍地剥夺朕的生命,无情践踏朕尊严的人,朕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,他们必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。”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之火,那火焰炽热而危险,仿佛能将世间一切罪恶都焚烧殆尽。

萧夙朝听闻此言,只觉心脏猛地一缩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,痛得几乎无法呼吸。他心急如焚,不假思索地向前跨出一大步,双眼之中满是焦急与恳切,那眼神就像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人,拼命寻找着一丝希望的曙光。“我不要钱,”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,饱含着深情与无奈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,“钱财于我而言,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身外之物,是过眼云烟。我心心念念、自始至终渴望的,唯有你的真心,你的爱,我渴望能再次走进你的心里,与你重新找回曾经的美好。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眷恋与期盼,仿佛只要康令颐一个肯定的眼神,他便能拥有全世界。

康令颐不为所动,只是冷冷地看着萧夙朝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恰似寒夜中绽放的冰花,美丽却又透着彻骨的寒意。“好啊,”她沉默片刻后,缓缓开口,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,却又满是不容置疑的强硬,“若你真心想要赢回朕的心,那就去杀了温鸾心。或者,施展你的浑身解数,把她逼成一个彻彻底底、疯癫至极的废人。”提及温鸾心,康令颐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如刀,仿佛能将世间一切邪恶都看穿,“当年,她心狠手辣,丧心病狂,妄图将朕丢进那满是毒蛇、阴森恐怖的蛇窟,更甚者,借你之手,把怀有身孕的朕,无情地扔进那杀机四伏、能绞碎一切的弑尊剑剑阵之中。那时的你,可曾有过一丝心软?可曾对真和孩子有过半点怜悯?”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,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,娇俏的面容此刻因愤怒与仇恨而显得有些狰狞,往昔在蛇窟前、剑阵中心遭受的恐惧与绝望,再次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,那种濒临死亡的绝望与无助,让她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。

萧夙朝望着康令颐,内心如翻江倒海般纠结痛苦。他深知康令颐所遭受的苦难,那是他一生都无法弥补的罪孽。可如今,要他对温鸾心痛下杀手,这对他来说,实在是艰难无比的抉择。他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情绪,斟酌着开口:“令颐,咱们身为圣阶尊主,拥有着超凡入圣的强大能力与至高无上的尊贵地位,而她温鸾心,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、渺小如蝼蚁的凡人。再者,禁忌蛮荒,倡导‘得饶人处且饶人’的宽容理念。为了这样一个恶毒的凡人,咱们真的要打破这长久以来秉持的准则,下此狠手吗?”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许,期望康令颐能放下仇恨,重拾往昔的宽容与善良。

康令颐听闻此言,脸上的寒霜瞬间变得更加浓重,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屑,仿佛萧夙朝的话是对她莫大的侮辱。“得饶人处且饶人?”她冷笑一声,声音中充满了嘲讽,“当初她将我逼至绝境,我命悬一线,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之时,她可曾想过饶我?可曾对我和腹中的孩子有过一丝怜悯?如今你却拿这一套冠冕堂皇的话来说服我,莫不是觉得朕太过心软,太过好欺?”她缓缓站起身,一步一步朝着萧夙朝走近,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,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通过脚步声传递出去,“朕记得陛下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吧,当初在关键时刻,你选择了袖手旁观,任由温鸾心对我百般折磨,竟能说出这番话,实在是可笑至极。萧夙朝,你给朕听清楚了,你到底是杀还是不杀?今日必须给朕一个明确的答复!”

别说康令颐生气,一直在一旁静静聆听的时锦竹听到这句话,也顿时火冒三丈。她柳眉倒竖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向来心直口快的她,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依我看,陛下还是开个劝好人原谅那些晦气玩意儿的班,远比在这儿气令颐要好得多。带着那个温鸾心远走高飞,躲到天涯海角去,从此再也不用看令颐的脸色。陛下不也挺高兴?省得在这儿假惺惺地谈什么宽容,装什么好人!”时锦竹的声音尖锐而又刺耳,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,直直地刺向萧夙朝,将他的虚伪与懦弱暴露无遗。

萧夙朝这才如梦初醒,犹如五雷轰顶,彻底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多么愚蠢、多么伤人的话。他惊恐地看着已经将帝王紫麻花镯褪下来的康令颐,那只手镯是他当初满怀爱意,亲自守在工匠身旁,看着他们精心打造出来的。那时的他,满心想着将这独一无二的镯子送给自己深爱的令颐,好让她能放宽心,安心养胎。他还记得,知道康令颐睡不好觉,他特地派人寻来珍贵的香料,不惜耗费大量人力物力,精心制作了安神的檀香。因为他深知,他的令颐最是娇生惯养,对气味极为敏感,根本不喜欢那些杂七杂八的香水味。那些曾经的美好回忆,此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让他痛彻心扉。

可是,他的这份认错与解释,迟到了整整三年。三年的时光,足以让一切都发生改变,足以让一颗炽热的心变得冰冷。看着康令颐此刻决绝的样子,萧夙朝心中明白,她怕是再也不会轻易听他解释,再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。

“令颐,我是说错话了。我罪大恶极。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,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,双手紧紧地抱住康令颐的双腿,身体因为激动而不停地颤抖,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,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,“求你原谅我这一次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我只是……只是一时糊涂,被那所谓的宽容理念冲昏了头脑,忘了你曾经遭受的苦难。我错了,错得离谱,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让我弥补我的过错,我一定会亲手解决温鸾心,为你报仇雪恨,用我的一生来守护你,再也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
宫殿内,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。顾修寒双手抱胸,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戏谑笑意,目光在萧夙朝和康令颐之间来回游移。“别啊,”他拖长了音调,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,“那人家受的伤可如何是好?”他微微歪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算令颐记性太好,还是算你萧夙朝余情未了呢?”他这话一出,空气中的火药味愈发浓烈,仿佛一点就着。

萧夙朝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他心急如焚,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恳切,一个箭步冲到康令颐面前,单膝跪地,双手紧紧握住康令颐的手,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。“令颐,你看,”他的声音因紧张和急切而微微颤抖,“朕对她真的只是利用。”他的眼神紧紧锁住康令颐的眼睛,试图从中寻找到一丝信任的痕迹,“这视频是昨天晚上朕才好不容易查到的,朕一直都在暗中调查,就为了能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
他微微顿了顿,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情绪,可话语间仍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。“朕又怎么会忘记,三年前因为朕的缘故,你受了多大的委屈,遭受了多少痛苦。”他的眼眶微微泛红,声音里满是愧疚与自责,“那些日子,每一分每一秒,朕都活在悔恨之中。朕怎么舍得再利用你,伤害你呢?”

他的思绪飘回到三年前,声音也变得愈发轻柔,仿佛在回忆一段珍贵而又痛苦的时光。“三年前,朕将你囚于别墅时,”他微微低下头,脸上满是懊悔的神色,“朕知道你睡眠质量不好,夜里常常难以入眠。朕心疼你,于是立刻派人四处寻觅珍贵的香料,精心为你制香。”他抬起头,眼中闪烁着泪光,“朕知道你向来不爱闻那些杂七杂八的香水味,味道稍微重一点,你就会难受。所以朕不仅让人制香,还让他们教朕做香囊。”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致的香囊,上面绣着他们二人名字的缩写,“一针一线,都是朕亲手缝的,就盼着能让你睡得安稳些。”

“还有,”他的声音有些哽咽,“朕知道你喜欢孩子,尽管那时情况艰难,可朕还是想着,等孩子出生,一定要给他们准备最好的东西。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,“朕给你我二人的孩子做虎头鞋。”他从一旁的箱子里取出两双小巧玲珑的虎头鞋,上面的刺绣栩栩如生,“这两双虎头鞋,饱含着朕对孩子的爱,对咱们这个家的期盼。如今,两个孩子已经穿上了,他们很可爱,长得像你,也像我。”他轻轻抚摸着虎头鞋,仿佛能看到孩子们穿着它欢快奔跑的模样,“令颐,求你再给朕一次机会,让朕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,好好守护你和孩子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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