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漠泡在水池里,时间一点点的流失,从一刻钟到半个时辰,从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,再从一个时辰到半天,疼痛感是逐渐缓慢递增的。一开始并不强烈,就像一直不停的有人在拿刀在身体上割一样,一下又一下,虽疼,但尚且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。 第一天都是在这种小规模的疼痛下渡过的,秦漠忍了一天,第二天疼痛感加倍,频率虽不如第一天快了,但每次都像有人拿刀狠狠地捅进了身体里,他刚觉得疼痛感稍有缓解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