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叶尘驾驶的法拉利冲过终点时,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托德的宣言。 跟上一站比起来,叶尘反倒是没有了那么兴奋。 毕竟,任何好事的第一次总是不一样的。 但是,他不是那么兴奋,法拉利车队的所有人却是兴奋得跟孩子似的,一个个笑着跳着,吼叫着发泄着。 对他们来说,以过去的几年里,连单站的冠军都难,更别说二连冠了。 而叶尘的到来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