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颤抖着,这下子他的心就沉了下去。 “马上检查!” 克林曼当机立断,让人重新检查了起来。 几分钟后,米切尔的脸就白了。 “米切尔大师,你太急了一点。” 克林曼叹息了一声,指着图片里还留在病人小腿肚里的一根针头,正是这根针头,才让病人沉睡中依然感觉到不适。 米切尔心如死灰,他现在真想给自己一个耳括子,如果不是自己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