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，在死前承受了多大的痛苦？

这是很难想象的。

即便是人死了，车飞航依然没停下，硬生生的将一个人的身体，砸成了肉泥。

这仇有多大？

“先把犯罪嫌疑人铐上。”其中一名老警察说道。

“咔嚓！”

一声脆响，一名警察上前，用手铐铐住了车飞航的双手，车飞航并没有丝毫的反抗。

杀人偿命天经地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