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挺委屈是吗?”陈西声音微微提高了起来,变得有些严厉,荷花身子一颤,扁着嘴,泪眼婆娑似的摇了摇头,“没有!” “说说怎么回事吧!”陈西虽然心里已经软了,不再怪荷花了,但是陈西还是觉得有必要树一下夫纲的,故而冷着一张脸,黑的像是碳头,彰显自己的威严。 荷花好像真的被吓到了一般,身子一正,就如同旧社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女人一般,坐在炕角一半的位置,手抓着手,有些局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