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”了一声，同情地看了钟离一眼，招呼钟离道，“钟离，我就先走了，以后你可要珍重啊！”

钟离无话可我说，他闷哼一声。

白小见二话不说，抽身离开。

母蛇见到钟离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白小见，它摇了摇尾巴，“舍不得她？”

钟离收回看白小见的视线，抬头看着母蛇，他正在想，他这会儿是变成狗，还是等母蛇变成蛇。

母蛇被白小见看到有些不好意思，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