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陆见深的语气很冷淡。 方清莲望着他,泪水涟涟,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。 “昨天我问南溪戒指的事,并不是我不相信她,但是却给她造成了那样的错觉。” “她是我的妻子,我本应宠她,爱她,护她,但是我没有做到,这是我身为一个丈夫的失责。” “至于你,清莲,说娶你的人是我,失约的人是我,对不起你的人也是我,这都和南溪没有任何关系,我希望你以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