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喝了,陆见深,你快把酒瓶放开。” 陆见深拿下酒瓶,只是冷冷的瞥了南溪一眼:“你以什么身份管我?朋友吗?” “那抱歉,在我的领域里,朋友向来管不到这么宽。” 这些话,似一把把尖锐的刀,狠狠插进南溪心口。 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我的气,如果是因为我帮了羡南的忙,那我无话可说,我生死攸关的时候,他曾经义无反顾的救过我,于情于理,我都应该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