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是我,可我又不是我了。” 后宅偏厅里,李大德套着一件明显大了许多的圆领胡衫,坐在胡凳上,拄着方桌呼啦啦的喝粥,同时思考着“我是谁”的哲学命题。 李秀宁和长孙无垢坐在对面,看着饿死鬼投胎的弟弟,一个憋着笑,一个满是好奇。 此刻李渊三人都在隔院的前堂主持某杠精的丧礼,后院已被清空,无人往来,倒也不怕有人发现这个饿死鬼。 李渊的三子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