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支队伍,一方数百人,一方只有二十来人,看起来毫无悬念,但刚一接触,司马长安的心便狠狠的颤了一下。 这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战斗。 “喝!” 冲在最前的霍云儿一声娇喝,手中障刀反转,自下而上斜挥过去。刚冲到近前的敌兵瞬间自腰腹被划开血口,伴着鲜血后仰。身后的士兵下意识的躲避,却又被顺势砍回来的障刀狠狠劈倒。 只一息,两人便死得不能再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