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的璧人攒眉抿嘴,眼带羞怯。嗓音似空谷莺啼,肤白如出水凝脂。 “呃,骚瑞骚瑞!我不是故意的哈!” 李大德打了个哈哈,急忙松了下胳膊,同时又别扭的把屁股往后挪了挪,调整了一下裙甲的位置,这才又歪头看向前方的战场。 战斗还在进行,且开始变得焦灼。 已然退守到山脚北面的隋军不敢再退,死死的顶在山坡与河岸的空隙之间。而攻下山的义军乱糟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