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子走来走去,气呼呼的指着他道:“似你这般优柔寡断,岂有人主之资?若这皇帝你不想做,那便某来!” 呦! 另一边的徐世勣忽地抬头,眼睛眯起,暗道你可终于把这话说出来了,憋坏了吧? 他早就觉得,自从瓦岗寨做大之后,翟宽的许多表现都有些怪怪的。 之前当土匪的时候,这货都恨不能化妆不认识他们。但最近半年,却是越发喜欢抛头露面。估计是眼见翟让有了问鼎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