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侧的副将抬手欲呼,不等口中话语说完,脖颈便横穿过一支羽箭,溅了前者一脸热血。 连绵而起的惨叫和闷哼在山谷间不断起伏,倒像是落在河面激荡而起的雨水声。只是未过几息,被箭头扎了屁股的战马就把这曲奏鸣变成了摇滚,进而进化成怒涛。 战马惊了。 有好不容易躲过箭雨倾袭的士兵未等缓过神来,便被坐骑掀飞,摔进铁蹄踩踏的血泊中。无数受惊的战马开始无头苍蝇般的左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