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早朝之前。 宿醉上头的老李蹲在寝殿外间的坐榻上闷头喝着稀粥,同时听李建成汇报昨夜之事。 “他真是这么说的?不是对朕心存不满?” 随着话音落下,后者赶忙赔笑,解释道:“阿爷说笑了,您还不知道三郎的性子么,哪里有甚不满。只是昨日来不及与阿爷分说,一时急切罢了。孩儿已教训过他了,还望阿爷谅解。还有窦建德的处置,这个……” “这事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