斑斑血迹接连不绝,一路蔓延到甬道的“丁”字道口,而后又向左蔓延而去。 果然,我师父和鹞子哥是走到我们前面去了。 血迹到了这里开始变少,至少不再出现那一大滩连着一大滩的情况,淅淅沥沥,连成一串。 我担心他们两个的处境与伤势,心急如焚,循着血迹匆匆而行,老白双腿岔开像公鸭子一样撵在后面,一路哀嚎声不绝,提醒我照顾一下伤患,稍微放慢点速度,这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