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格意义上来说,这应该是我和它之间的第二次见面。 或者说,已经见过很多次,可除了第一次,其他多数时候,它能看得见我,我看不见它。 在此地,这东西愈发的厉害了,阵阵怪笑声让人牙酸,时而在这边响起,时而在那边响起,难以捕捉它的具体位置,只是偶尔可见一道黑影一闪而逝。 这是在戏弄我们,更是一种挑衅。 “区区阴奴,也敢这般造次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