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莫要耽搁,否则,水泡一破,老白的这双手可能就保不住了!” 我不敢耽搁,从鹞子哥那里接过刀,割破手心,朝老白两只手上滴血。 然而,每只手我师父只允许滴一滴,可以少,但绝不能多,否则我们几个人也有危险。 啪嗒! 两朵血花儿在老白手中绽放开来,诡异的一幕出现了。 老白手上的那些水泡很快下去,红斑竟然在他手掌心移动,朝着那滴血追逐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