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视线模糊,这又是情急之下的保命之举,毫无章法可言,但运气却是不坏,一刀准确无误的刺在了对方右眼上,发出“铿”的一声脆响,似乎刀锋卡在了眼眶中。 老粽子立即悲吼一声,但极为凶悍,毫不撒手,抱着我的头颅的双手愈发用力,冰冷锋利的指甲比之尖刀利刃毫不逊色,我脖颈间传来阵阵刺痛,对方的指甲已然完全抠进了肉中。 老粽子在这边拉,鹞子哥在墓门外扯,这二人就像是拔河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