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前放着揉搓到一半的苞米,旁边还有个小瓦盆,里面是一些结了冰晶类似于豆芽菜一样东西,叶片肥厚,根须处殷红如血,应该就是她说的那种清凉草了,这个季节里仍旧是绿油油的。 我拈起来闻了闻,有股浓郁的铁腥味。 “这玩意咋就这么邪性呢,散发着血腥气……” 我皱了皱眉,下意识的将清凉草丢下,摇了摇头,走出了院子。 荒凉! 这便是这黑瞎子沟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