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横在我面前。 上一次,她就给过我一个酒葫芦,那葫芦迄今还挂在我房间的墙壁上。 “天气挺冷的。” 青竹悠悠开口。 这一次,她的脸上没有带着面纱。 因为站在她身旁,我只能看见她的侧脸,皮肤白皙细腻,虽然彼此立场不是那么平和,但不得不承认,这是个近乎完美的女子,下巴与脖颈形成一条完美的弧线,仿佛在昭示着她的骄傲,眸子投向远方,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