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我已经像自我催眠一样无数次的告诉自己,捅破窗户纸究竟要面对什么,而且我也自认为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,但真正到了这一刻的时候,还是眼皮狂跳,胸闷气紧,犹如被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的盯上了一样,下意识的从板凳上跳将起来,满脸惊悸的望着眼前的女子。 她没有蜕变出鬼相,单从容貌上来看,和从前别无二致。 唯一不同的,是那双眼睛。 瞳孔漆黑,眼白处蒙上了一层薄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