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说道:“我看见它的时候,离我还很远,看不清具体的样子,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,绝对是一艘船,那种感觉……哎呀,我也不太好形容,你们去看一眼就清楚了。” “走!” 鹞子哥昂了昂下巴。 我们几人三下五除二拾掇好东西,立即上路,在过去的大半天里,我们四人轮流返回水银海的那边观摩,每个人至少都过去不下两三趟,对墓门后的这条甬道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,说句狂妄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