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铁塔都仿佛颤了三颤。 一个人徐徐从铜管中坐起。 这是一个女人,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,青丝如瀑,有种卓然而立之感,但从这外貌而论,实在是难以将她与世间最恐怖的邪物联系在一起。 她似乎沉睡了良久,大梦方醒,还未完全回过魂儿来,兀自在棺中坐着,过了良久,才有些木然的转过了头。 她的瞳孔,与蛇一般无二,冰冷无情,镶嵌在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,竟然毫